与 Shiyan Koh 讨论新加坡家族办公室的 30 亿美元洗钱、苹果人工智能整合和风险投资欺诈迷局 - E437

Hustle Fund 管理合伙人 Shiyan Koh 和 ​​Jeremy Au 谈论了三个主题：

1. 30 亿美元的家族办公室洗钱： Jeremy 和 Shiyan 着重介绍了新加坡近期发生的涉及中国公民的欺诈案件，重点介绍了一个由 10 人组成、设立了 5 家家族办公室的 30 亿美元巨额骗局。这促使新加坡金融管理局（MAS）加强了对整个行业的监管。石嫣指出了家族办公室的模糊性和有利性，强调需要更严格的尽职调查和透明度。杰里米讨论了识别欺诈信号的问题，如缺乏 LinkedIn 上的相互联系和可疑的教育声明。他强调了彻底审查和可信推荐对于降低投资圈风险的重要性。

2. 苹果公司的人工智能整合： 杰里米和石嫣分析了苹果公司在2024年6月全球开发者大会（WWDC）上宣布的人工智能。他们讨论了苹果因其庞大的消费者基础和无缝整合而推动人工智能应用的潜力。石嫣强调了苹果对隐私和设备处理的关注，认为这是与谷歌和微软的重大区别。他们探讨了人工智能如何增强苹果的生态系统，并就整合 WhatsApp 和 Gmail 等应用程序的战略价值展开了辩论。他们将苹果的方法与谷歌的方法进行了比较，尤其是在搜索和地图方面，并指出苹果有潜力创造更具凝聚力和安全性的用户体验。

3. 风险投资欺诈迷宫：杰里米和石嫣深入探讨了寻找可靠投资机会的挑战。他们指出，整个地区的市场成熟度和透明度参差不齐，这对投资者来说是一个棘手的问题。石嫣强调，建立信任和细致的尽职调查至关重要，尤其是许多早期风险投资公司和生态系统参与者仍在摸索中。杰里米分享了他个人在法规不健全、网络不正规的环境中打交道的经历，强调了在这样的市场中保持警惕和适应性的必要性。

杰里米和石嫣还讨论了其他几个话题，包括儿童学习能力的差异、技术的进步和对隐私的影响、语言学习中的文化挑战、科技领域的战略合作伙伴关系以及东南亚初创企业的市场趋势。

由 Heymax 提供支持！

你知道吗，使用 heymax.ai，你每年都可以获得一次免费的日本商务舱旅行。Heymax 是一款奖励应用程序，苹果、Shopee、亚马逊、Agoda 甚至银行等 500 个品牌都会奖励您的忠诚度，为您的梦想假期贡献力量。通过 Heymax 应用程序，您的每笔交易都会为您赢取 Max Miles 里数，您可以在 25 家以上的航空公司和酒店合作伙伴处兑换免费旅行。现在就登录 heymax.ai，抢先获得 1,000 个 “里数”--将您的日常交易变成梦想假期！

您的企业还可以利用极具成本效益且受欢迎的忠诚度货币 “Max Miles”，这种货币没有有效期、没有费用，而且可以立即以 1 比 1 的比例转让给 24 家航空公司和酒店，从而获得新客户并促进重复销售，而无需进行任何整合。请联系 joe@heymax.ai 并提及 BRAVE，以提升您的奖励游戏水平并降低成本。

(01:56) Jeremy Au：

Hey, morning, Shiyan.

(01:58) Shiyan Koh：

Morning, Jeremy. 你好吗？

(Jeremy Au：

很好 你的生活怎么样？(02:01) Shiyan Koh：

很好。我现在住在上海郊区，我的孩子们在这里学习中文。所以这很棒。

(02:07) Jeremy Au：

哦，我觉得有一天我也要这样做。我妻子一直在说，让我的孩子学习中文最快的方法就是浸泡式学习，对吗？

(02:16) Shiyan Koh：

我完全相信。所以，我觉得我们的目标就是让他们多说多听。这是没有办法避免的。这个年龄段的中国孩子不学英语。所以学校里没有人跟他们说英语。我认为他们得到了更多的代表，英语不再是一门学术，而是一种生活语言，这也是让他们在学校假期来这里的目的。

(Jeremy Au：

这很有道理。我的意思是，我在服完兵役后和上大学前，在清华大学参加了一个学期的中文沉浸课程。我觉得那很有趣。实际上，我学到了很多中文，但就像你说的，当时每个人都想和我说英语。所以，我没有参加完全沉浸式的课程，现在有很多其他学生也在学习中文、历史和艺术。我的意思是，我上的是最高级的课，但我还是觉得，如果我早一点这样做，会比十几岁的时候更好。

(03:09) Shiyan Koh：

实际上，我觉得五岁的孩子比七岁的孩子收获更多。

(03:12) Jeremy Au：

是啊。有道理。

(03:13) Shiyan Koh：

对五岁的孩子来说，玩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而七岁的孩子其实还要做作业，所以她会觉得更受折磨吧？但是，你可以看到五岁的孩子，他可能，我不知道，即使在这个年龄，他的大脑可塑性更强，所以他只是在拾起东西，我猜，老师们对他的流利发音非常满意。

(Jeremy Au：

是的，我同意你的观点，因为我也在考虑语言浸入式教学，并为此投入了资金。我当时想，我父母在我大一点的时候花了不少钱让我学中文。我当时想，你知道吗，最好在他们接受能力最强、大脑可塑性最强的时候花钱。

从长远来看，早学可能会省下更多的钱，你知道，这很有趣。就像你说的，宁可晚一点 然后我就去了某个补习中心，找了个中国老师，闷闷不乐，怨气冲天。所以我就想，你知道吗？让我们早点开始吧。

(04:02) Shiyan Koh：

是啊，我觉得当你第一次有孩子的时候，你会想哦，我可以跟他们说不同的语言，但基本上你并没有真正准备好要付出多少努力。这需要持续不断的努力，而新加坡的中文水平其实并不高。

所以我去书店翻书看，我当时就想，天啊，我的孩子读不了这个。她的英语阅读能力和中文阅读能力差距很大，而这只会让她更想读英文书，因为她可以读更多的东西。于是，你就花了这么多精力来补习中文，让她达到同样的水平。这样她才能真正读得开心。否则，就会一直有这样的差距。所以是的，要尽早开始，杰里米

(Jeremy Au：

是啊，我想学习这些中文的好处是，我们有大量的中国名人来到新加坡。所以说到名人，我想最近有两位。

(04:53) Shiyan Koh：

名人？还是臭名昭著？

(04:55) Jeremy Au：

是的，臭名昭著。所以是罪犯。我们最近有一个30亿的诈骗案，或者说是来自中国人的10个人的集团资金。我想法院最近已经立案了。所以现在是评论他们的好时机。他们在外面购买房产，当然有趣的是，他们 10 个人在新加坡有 5 个家族办公室。还有另一篇文章也谈到了家族办公室中的欺诈行为，因此新加坡和香港当局开始收紧披露要求和报告要求，以改善 "客户身份识别"（KYC），并做到这一点。我想还有一个僵尸网络的创始人也被捕了。

(05:34) Shiyan Koh：

我的意思是，我认为首先，家族办公室这个词有点模糊。到底什么是家族办公室？它是一个有税收优惠的盒子，可以把资产放在里面，那它到底是什么呢？我觉得这个词给人一种模糊的感觉：哦，这些都是些高人之类的，但从本质上讲，我觉得如果你看看这些家族办公室成立时的一些规定，它们基本上都是税收优惠计划，目的是将资本引入岛内。

很多人都利用了这一点，而且，我认为一开始是没有最低资产管理规模限制的。在过去的几年里，他们提高了最低资产管理额度，以试图提高这些东西的门槛。但假家族办公室的事情，我觉得有点搞笑，因为它看起来像是一个非常精心设计的方式，去参加免费会议，与人聊天，但在一天结束的时候，如果你没有任何钱来投资，这有什么意义呢？

是的，这就像一种令人困惑的欺诈行为。我认为在洗钱计划中，家族办公室就像是一个徽章，代表着 "嘿，我是真的"。不要质疑我的资金来源。但至少在假家族办公室的文章中，我觉得，我真的不明白这些假家族办公室的意义何在。杰里米，你之前可能遇到过这样的骗局，愿意分享一下吗？

(06:53) Jeremy Au：

好吧，我想我会更广泛地谈谈这个问题。我认为棘手的部分在于，平均而言，我同意很多评估的观点，即传统上家族办公室是非常私人的，对吗？所以它们是私人的一般。所以并不一定会有大量的在线展示，比如 LinkedIn 等。我认为，也许代表家族办公室的投资专业人士会更清楚一点。而且很多对话也是在推荐的基础上进行的。所以，如果有人说，嘿，你应该查查这个人，那么你就会说，好吧，为什么不呢？所以我认为，一旦你进入了一个非常注重转介的高信任环境，这其实很容易。从这个意义上说，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跟上推荐人的步伐，因为，你知道，转介的速度非常快。

我的意思是，好消息是，我认为在这些圈子里，因为每个人都在互相帮助，所以确实进展得很快，问号链也进展得很快。只是，这不是一个正式的、公开的活动，所以我不认为会有一个真正大名鼎鼎的 "羞耻文化"，所以也不会有太多的惩罚。这更像是 好吧，我现在告诉你了，然后你把这个问题告诉你介绍给的人，然后你继续生活。所以我认为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08:05) Shiyan Koh：

对不起，让你为难了，杰里米。

(08:06) Jeremy Au：

我想我意识到的是，那些电影，比如《智取威虎山》（Catch Me If You Can），讲的是欺诈和骗局之类的，他们真正指望的是，如果你有所有成功的信号，表明你有资格认证，你的财富在网络上可见，那么这些事情就会变得显而易见，对吧。

我认为，看到网络也能迅速跟上并学习也很有趣。因此，我认识到，在这个意义上，你必须注意某些信号。所以，我的意思是，我认为有很多信号可以说明，嘿，这个人确实做了他所做的事情。例如，如果他们在 LinkedIn 上的个人资料显示曾在你朋友工作过的公司工作过，那么就很难有人会伪造这种资料，因为你知道，人们会知道他们曾和你一起工作过，比如现在，很明显，他们可能会歪曲或改变他们的经历，但总的来说，这些都是比较困难的信号。当你没有信号的时候，并不意味着它是坏的，只是意味着你会意识到，但你不能把没有信号。要没事。我觉得这是我学习的关键，不知道有没有道理。

(09:04) Shiyan Koh：

是啊，完全，完全。有趣的是，我和另一个投资人聊天，他告诉我他在看一笔交易，他说，你知道最奇怪的是什么吗？他说，你知道最奇怪的是什么吗？就是介绍我们认识的那个人。他说，你不觉得奇怪吗？我当时就想，我问的问题是，这是什么情况？你们是隔代遗传吗？因为这样重叠的部分就少了，或者你认为哪个网络会重叠？他和他正在评估公司的人上同一所学校。但这个人更年轻，对吧？你可以提出一些似是而非的理由，但他们住在同一个地方，所以他觉得，是啊，这看起来真的很奇怪。然后我就想，你应该查查他们是不是真的上过那所学校。

他说他们上过那所学校，但你应该查查他们是否真的上过那所学校，因为我们以前也见过类似的情况，有人声称上过某所学校，但后来又说了一些奇怪的话，我们当时就想，哦，这听起来有点不对劲，然后我们就去问学校这个人是否上过大学，结果他们说，我们实际上没有这个人的记录。于是，另一位投资者就想，天哪，我从来没想过有人会在这件事上撒谎。我马上回家去查。因此，我认为这就像一个，一个点很好，对不对？这就像在没有信号的情况下，可能会增加，增加警惕性，也许在最初的互动。

(Jeremy Au：

我认为还有一些信号也有更高的相关性。比如说，地理位置或他们来自什么样的生态系统。我们之前研究过一些交易，我觉得比如说会计准则和欺诈，就像是问号、问号、问号。

我注意到的是，我坐下来，开始注意到一种模式，如果你有在某些公司的经历，你往往会以某种方式认识到你的会计规则，这往往会对你的 GMV 或你的顶线数字产生非常大的通货膨胀或积极影响，对吗？

但这并不能真正反映出你的实际收入或实际盈利能力。我认为，这显然是零利率遗留下来的问题。大家都有什么社区调整后的息税折旧摊销前利润（EBITDA），对吧？这些都是虚假的会计术语。是的，我认为很多人其实都有这样的会计经验，或者是从他们的校友那里学到的经验。所以对我来说，这就像一个模式。我当时想，如果他们在这家公司或类似公司工作过，你就得小心这种会计方式。我们需要重新构建 PNL，以了解业务的真实盈利能力。所以我觉得这是我经常要做的事情。

再比如，如果你从事的是市场或低价商品、服务，那么你实际上必须做更多的尽职调查，因为有更多的诡计可能通过渠道填充或推动分销商而发生。有一大堆东西真的必须解决。而我认为SaaS公司更容易做尽职调查，因为每年有10个客户给你一千美元。这实际上是一套非常不同的审计要求。

(11:54) Shiyan Koh：

是啊。好的。

(11:55) Jeremy Au：

你在工作中见过的任何不良行为或欺诈，我相信你一定见过一些初创公司或尽职调查。

(12:01) Shiyan Koh：

是的，我觉得很少看到彻头彻尾的欺诈行为。我认为有些人对定义的理解比较松散。正如你所说，什么是GMV？什么是毛额？什么是净值？我认为人们有时会在这个问题上耍小聪明。总的来说，我认为可能是天真或无能导致了糟糕的数字或控制。不过，我是说，我觉得这很有趣。我和一位创始人聊过，他年纪比较大，三十多岁，很有经验，但这是他创办的第一家公司，我们聊了聊他的心得，他说，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任何人给一个25岁的年轻人200万并说祝他好运简直是疯了。他说，我已经 38 岁了。我管理过成百上千的人，我觉得创业很有挑战性，对吧？创办一家公司有很多复杂的事情要做，他就说，我们信任别人，而实际上很多人都能成功，这太疯狂了。所以我一直在想，是什么条件让这一切得以实现？是那些 25 岁的年轻人身边有很多成功人士，可以帮助他们快速提升水平。而且，人们对他们的行为举止有一种生态系统的期望，因为如果他们的行为举止不光明正大，那么他们就很难再提升了，对吗？他们就不能再回来了。而我认为，在新生的生态系统中，这种情况就不那么严重了，你可能会说，哦，这太好了。这些人刚给了我这笔钱，没有太多监督，我可以拿着它跑路，因为他们并不真的认为，没有社会压力，对吗？

(Jeremy Au：

是啊。在东南亚，我们已经看到了这种情况，对吧？我们曾多次遇到创始人或主要高管携公司专款逃跑的情况。这太可怕了，但确实发生过，对吧？美国也有这种情况，对吧？我想就是这种情况。我不记得了，但我们会查到的，有一位女性创始人。她是福布斯的研究员和律师。她把MNA的一家公司卖给了一家银行 然后被大量使用、

(13: 59) Shiyan Koh：

摩根大通

(Jeremy Au：

活动，摩根大通，是的。我不记得确切的名字了，但是，它有很多欺诈行为，基本上，用户账户被做了很多欺诈行为，对吗？

(14:06) Shiyan Koh：

是的 不过我觉得她被起诉了。

(Jeremy Au：

是啊，我觉得她快赶上了。

(14:09) Shiyan Koh：

这不是无后果的。

(Jeremy Au：

如果你在美国做这种事，就像摩根大通一样，你最终会被抓的，我觉得在一个法律和秩序不那么健全的国家做这种事更有意义，因为你会觉得，你的对手可能不那么老练。那么你就会想，哦，我逃脱的机会更大了

(许世彦：

不，不，不，杰里米，我们并不赞成这样做。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14:31) Jeremy Au：

我没说我赞成。我是支持法律和秩序的。我认为我来自中国的法律主义哲学正在显现出来，那就是法律、正义，我认为是非观必须以武力为后盾。如果你认为你可以逍遥法外，那么就会有更多的人试图逍遥法外。人们不应该这样做。我正式宣布 杰里米宣布，你不应该进行任何形式的欺诈。怎么样？这是我的明确立场。我只是说说而已。

(14:57) Shiyan Koh：

我认为，是的，它破坏了生态系统，对吗？就像它一样，它破坏了生态系统，尤其是新生的生态系统，因为那时人们会说，我不相信，而事实是大多数初创企业都失败了。如果你想再试一次，如果你认为这是你想要的职业，那么你就需要好好表现，你需要坚持原则，做一个好的生态系统参与者，但这些像糟糕的爆炸或欺诈案件对生态系统来说真的很糟糕。

(15:22) Jeremy Au：

啊，好吧。我们一直在讨论僵尸网络创始人在新加坡被捕之类的事情。

(15:28) Jeremy Au：

最近苹果发布了人工智能，我猜他们称之为 "苹果智能"（Apple Intelligence）。那么。也是人工智能。我知道他们想把人工智能加入到苹果智能中，所以他们宣布了。所以，也许人工智能会拯救我们，对吗？

(15:42) Shiyan Koh：

这不就是我们一直假设的答案吗？

(15:45) Jeremy Au：

苹果智能教堂。

(15:47) Shiyan Koh：

不，我是说周一的 WWDC，你知道，这是期待已久的苹果宣布他们在人工智能领域的实际行动，因为感觉他们在这方面有点落后于微软和谷歌，但我认为有趣的是，苹果拥有大量的消费者分销渠道。如果他们选择将人工智能应用到他们的设备中，他们就真的有机会推动大量的应用。而且我认为，他们非常了解你，对吧？他们有你的日历，有你的电子邮件，有你的 iMessage。他们知道你在给谁打电话，你的通讯录。他们承诺能将所有这些东西连接起来 并以一种不那么令人毛骨悚然的方式完成。我想这就是他们想要推销的，对吗？苹果公司注重隐私。他们能够在设备上实现，而不是在云端，甚至连苹果自己都做不到。

所以我觉得这很有趣，对吧？我认为每家巨头都有自己的发行优势，对吧？因此，微软通过其办公套件，谷歌通过其搜索和电子邮件产品，当然，苹果就像一个中心，让你全天候随身携带其设备。因此，我认为这非常有趣。我想有一个问题，他们是否也会将其扩展到第三方应用程序？我有一部 iPhone，但我真的不用 iMessage。我的生活全靠 WhatsApp。我用 Gmail，不用苹果的电子邮件客户端。作为一个使用大量第三方服务并希望利用智能的人，他们能为我做些什么呢？我认为，第三方应用程序和苹果智能系统之间的数据如何流动是个大问题。但现在还为时尚早。这些还只是演示。这些东西都不是实时的。所以我对此非常好奇。

(17:19) Jeremy Au：

我觉得这在几个方面都说得通。我想说的是，我对你的反应我不知道，也没有私人信息或其他什么。所以这只是我的猜测。我认为，如果你的口袋里有一个人工智能，而且你已经有了iOS，苹果商店里的所有这些应用和一切，这是一个有围墙的花园，那么人工智能就是一股巨大的离心力，把一切都拉到一起，对吗？因此，你想拥有这种选择能力，很明显，这是一种双向选择，对吗？应用开发者必须同意，显然用户也必须同意。但我想你可以想象，这将对生态系统产生引力，对吗？这很有帮助。因此，当它受到围墙花园的攻击时，等等。这是另一项有助于提高苹果生态系统价值的功能。因为，如果你使用的是 Windows 笔记本电脑，但你使用的是谷歌的 Gmail，那么就会出现无法同步等问题。因此，我认为苹果会尝试把所有东西整合在一起。

(18:14) Shiyan Koh：

我觉得有些功能很有趣，比如说 Genmoji。我对现有的表情符号很不满意，现在我可以自己生成表情符号了。我当时想，好吧。我不确定这对我来说有什么价值，但这就像是一个有趣的实现。

(18:28) Jeremy Au：

你永远不会知道。说不定，你永远不会知道。它可能会成为阿尔法一代中最热门的功能。

(18:32) Shiyan Koh： 我是说，很有可能。

(18:33) Jeremy Au：

是啊。

(18:34) Shiyan Koh：

不过，我觉得表情符号的好处是它们能代表一些东西，对吧？所以，如果你们都在生成自己的表情符号，比如，我怎么知道我对你的表情符号的理解是正确的呢？

(18:45) Jeremy Au：

我的热门观点是，一百年后，你会大错特错。我敢打赌，所有这些未来的人都会说：什么？你用了 10 或 20 个无聊的表情符号。我的热门观点是，每个表情符号都要高度个性化，但要进行一次交叉检查。关于辩论的一个有趣的部分是，我认为 Twitter 正在进行这场辩论，这对苹果来说是一笔可怕的交易。你给根访问 ChatGPT。你提供了所有这些数据。苹果做了一笔可怕的交易。而另一方则认为，切特 GPT 经历了一场可怕的交易。你就像被阉割了一样，被放在一个小盒子里，因为在苹果设备上使用苹果智能的用户会希望首先通过设备上的人工智能模型。然后是苹果云人工智能模型。最后，如果他们愿意，还可以进入 ChatGPT 高级层。有一定程度的免费访问，但也可以升级到高级访问。在这场争论中，你的立场是什么，Shiyan？

(19:40) Shiyan Koh：

我的意思是，我认为，好的交易让每个人都感到有点难过。所以，你知道，这就像谈判的正确程度或其他。但我的意思是，我觉得如果我是开放人工智能，我会宁愿蚁人或喇嘛或其他人被关进盒子里吗？不，我宁愿我是被关在盒子里的那个人，如果他们要选一个盒子，一个人被关在盒子里，谁，谁，谁愿意去那里？所以我认为，从这个角度来看，如果不是苹果公司的内部系统，而是任何人，那我认为这是他们能做的最好的了。

从苹果公司的角度来看，他们知道自己落后了。他们知道自己的内部能力达不到要求的标准，也就是大家都习惯的 ChatGPT。所以他们需要提供一些选择，对吗？但与此同时，他们会尽可能加快开发速度，努力迎头赶上，并尝试独特地利用他们所拥有的资产来打造更好的消费者体验，对吗？鉴于他们所知道的一切以及他们对硬件的控制，他们应该能比开箱即用的 ChatGPT 做得更好，因为 ChatGPT 没有上下文，也没有额外的数据源，对吗？我的意思是，我认为这就是赌注。这是第一局，对吧？他们还在摸索中。但我不认为这和谷歌搜索栏交易一样，他们向苹果支付 200 亿美元，只是为了成为 safari 搜索栏，因为谷歌无论如何都不会在搜索领域有所作为。他们并不想迎头赶上。这就像一块不动产。对谷歌来说，比必应或其他任何人更早地拥有这些流量是非常有价值的。是的，我认为我们会，陪审团还没出来。我们将拭目以待，但我认为这是目前他们所能做的最好的交易。

(杰里米-欧

我认为谈论谷歌的交易也很有趣，因为谷歌并没有做地图。谷歌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缓慢而稳定地开发了苹果地图，而谷歌地图是独立的。有趣的是，谷歌和苹果在搜索方面有合作关系，但在地图方面没有合作关系，这显然是两个不同的产品，但却是同一家公司之间的合作。

(21:27 许世彦

是的，我不知道。我的意思是，苹果一定是觉得拥有自己的地图产品比尝试建立自己的搜索产品更有优势。我不觉得我对此有什么看法。也许是因为他们认为自己要造一辆汽车？

(21:40) Jeremy Au：

你知道，这是真的。是啊。这被扼杀了。你知道吗？我觉得你是对的。如果让我推测，但这很可能是他一步步做出的决定之一。

(许世彦：

是啊。但现在，你知道，我在中国。谷歌地图不太好用。我在用百度地图。

(21:54) Jeremy Au：

怎么样？

(21:55) Shiyan Koh：

进展很慢，因为我的中文阅读能力真的很差。我经常试图在谷歌地图上查找一些东西，然后再通过三角定位找到它，但实际上你可以在DiDi上把地点翻译成英文，所以这往往比使用原始地图产品更好。

(22:14) Jeremy Au：

因此，也许我们需要让石嫣和杰里米参加中文沉浸式课程。

(22:19) Shiyan Koh：

哦，天哪。是啊，不，我绝对需要。我就连点菜都觉得很糟糕。我想点杯燕麦牛奶拿铁，却发现我不知道燕麦牛奶怎么说。于是我只好说，你们有非牛乳吗？那人就盯着我看，然后说，是的，我的 然后我看着他，说，嗯？然后他就去冰箱里拿燕麦牛奶出来 我当时就想，是啊，就是那个东西 所以我学会了怎么说燕麦牛奶拿铁。这就是燕麦奶拿铁，我现在每天都点这个，但真的很尴尬。我当时想，你们有不是奶牛产的牛奶吗？

牛奶吗？

(Jeremy Au：

太有趣了

(22:56) Shiyan Koh：

It's real bad.

(22:57) Jeremy Au：

就此结束本期节目。再见，Shiyan。

(22:59) Shiyan Koh：

再见。